那个,这是我第一次PO文。
先自我介绍。我是个在派遣公司上班,对未来已经绝望的七年级后段生。
一直都住在东京。单身,父母双亡。
虽然下有弟妹,不过目前已经分开各自生活。
不知道是否该说是奇妙,我认识的人里有在从事驱魔工作的人。
说是认识吗,就是个在车站附近的居酒屋里遇到的欧巴桑。
那是大概七年前左右的事情了吧。
那时因为我刚搬家,下班后没有可以一起去喝酒的朋友,就随便走进一间居酒屋想喝两杯。
然后那个欧巴桑,一看到我就开始「呀!!!!」地叫着。
老实说,不认识的人对着我尖叫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。
尖叫也就算了,还曾经有过「那个人很可怕,拜託把他抓起来!」然后就报警的事。
所以我只是觉得「怎幺又来了」然后无视他。
不过,那个欧巴桑跟过去的那些人都不一样,他开口向我说话了。
「你从哪来的?」「在做什幺工作?」「爸妈是在做什幺的?」
不知道为什幺,简直就像在审问人一样连珠炮不停地快速质问着我。
嘛,跟这种欧巴桑交朋友应该也不错,于是我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过了一会,那位欧巴桑说着「下次来我店里!」边递给了我一张像是宣传小卡(?)的东
西。
但因为我完全没兴趣,又被这种居高临下的说话方式惹得有点恼怒,直接就扔了。
然而,当我再次在那间居酒屋遇见他的时候,就被半强迫地带去他的店里了。
因为那时除了那个欧巴桑之外,还有一个瘦瘦的欧吉桑跟一位年轻女性在场,无法顺利开
脱。
顺带一提,欧巴桑是时子女士,年轻女性是小K,欧吉桑是康雄先生。
这肯定是传教活动啊……跟在他们三人的身后我心里这幺想着。
因为在抵达之前完全没有人开口说话,我试着向小K搭话,也只得到了「嘘——」的回覆,完全无法进行对话。
然后康雄先生跟我说「抱歉啊,因为你太可怕了」之后,不知为什幺我突然觉得很可悲。
于是,虽然到了所谓的店面,其实就是间小占卜馆。
看样子应该不是传教活动了,这幺想的我开始期待他们会不会要替我占卜。
然后,一抵达店里时子女士就对我说了,「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工作啊?」
在我「蛤?」了一声后得到的解释是,那三个人大概是在从事驱魔之类的工作,希望我可以跟他们一起。
但当时我毕竟也是在某公司上班的员工,于是以「没办法,我已经有工作了。」为由拒绝了。
但是那个欧巴桑并未就此放弃,「六日打工的话可以来吗?」他如此拜託我。
但反正我也不信幽灵跟神明那一套,就随口答应了。
很快地,下一个週末我就被叫出来,前往位于某区的透天。
因为离住的地方不是很远就骑着脚踏车到会合地点,却被怒骂「走路来啦,蠢货!」。
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车停到附近,才进入那间透天房屋。
进去的瞬间,时子女士和同行的小K(欧吉桑因为有事没办法来)就说「啊啊,有耶、有耶」,同时表情也变得很严肃。
不过我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有什幺,只觉得就是个普通的房子。
客厅里有对中年夫妇準备了茶点招待我们。
虽然他们脸上挂着笑容,但总让我觉得十分地不自然。
过一阵子,时子女士说了「赶紧开始吧。请带我们去那个房间」便起身。
我在搞不清楚是什幺要开始的状态下被带往了二楼。
走上楼梯后有两个房间分别位于左右两侧,我们停在右边那间的门前。
门上用英文字母写着「TAKAO」。
「就是这里」中年夫妇说道。
时子女士和小K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盐,加进宝特瓶的水里摇晃了一下,然后擦在双手上。
我想说应该是什幺要开始了,就问说我是不是也在手上擦一下盐水比较好,结果被回「你不需要。照着我说的做就好。」
然后对中年夫妇吩咐,无论发生什幺事都绝对不要慌张,时子女士就打开门进入房间内。
就在我正要接着进去的时候,屋里有个黑影扑向时子女士的背后。
这位年纪大概中学左右叫作的TAKAO的少年,眼神散发出诡异的光芒、雌牙咧嘴的样子,还发出「嘎掐嘎掐、嘎掐—!」之类的怪叫。
因为他咬住了时子女士的脖子,这下连我都觉得不太妙,所以我靠近他想要把他们分开。
TAKAO君一看到我的脸就全身颤抖,躲去床边的角落缩成一团。
「随便身上的哪个地方都好,快巴他!」时子女士对我怒吼着。
于是,我在心里说着拍谢的同时往少年缩成球状的背后打了一下。
虽然我不觉得我有那幺用力,不过TAKAO君发出「呜啊—!」后就口吐白沫倒地了。
然后TAKAO君的父母就靠过来要照顾倒下的他。
我心想着「我才没打那幺大力啊」之类的事瞄向时子女士,她就开口说了「这样驱魔仪式就结束了,已经没事了」,我记得她确实是这幺说的。
在那之后,我们让TAKAO君躺在床上睡觉,在中年夫妇的道谢之中收工回家。
TAKAO君好像不知道为什幺已经有超过半年的时间没有好好地睡觉了。
顺带一提,TAKAO君的房间非常地恐怖。
我想里面东西应该是因为太危险所以已经收拾过了,不过在被称为墙壁的地方上有着裂痕和洞。
回去的途中,因为我搞不懂是怎幺一回事,就时子女士直说着「我不懂」,藉此向她询问了各种事情。
而跟我们一起去的小K则是很可怜地在回去的路上吐了。
「你可是有个了不起的东西啊。」时子女士这幺对我说。
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指我的30公分,不过似乎不是这样。
确切的词彙好像会因为宗教或是驱魔的流派不同而有所改变,不过大概是指「守护灵」或是「气场」这类的东西。
我想说有这幺厉害吗,就问她「有这幺好喔?」
「不,正好相反。你那东西糟透了。」她说。
我想着这不就是完蛋了吗?所以问她「糟透了的意思是,我没救了吗?」
「一般来说是这样。不过你可不一般。为什幺这样还能活下来呀?真是奇怪呀~」
被时子女士这幺一说,我拥有的那个「东西」好像真的很可怕啊。
事实上,小K吐了这件事,好像也是在我巴了TAKAO君的时候所受到的影响。
虽说还有很多想要问的事情,不过因为小K实在是很不舒服,时子女士和她就先搭计程车回去了。
我则是骑着停在附近的脚踏车回去。
然后,我在时子女士的店里竟然得到了十万元。
虽然我忍不住好奇她究竟是拿了多少啊?
不过光是打个中学生的背后就能得到十万元也就开心地算了。
老实说,在那之后过没多久我就出国留学了。
因为比起那时候的工作,我还有更想做的事情。
反正最后我在三年前回来了,没有工作也没有生涯规划,只能做个派遣员工维持生活。
三年前回国后,时子女士遇到我时对我说的话是:「你那东西,变得更猛了呢~」说完后还窃笑着。
好像是说我那「东西」异国养蓄了精力(精力、经历?我不知道是哪一个),力量比以前还要提昇了。
不过我就只是去那边认真读书、学习而已呀。
在那之后的这三年,我就一直从事着驱魔的打工。
不过时子女士、小K还有康雄先生,他们好像都是有感应力的人,似乎能看见各种东西。
但我就真的什幺都看不到。
所以,我现在的工作还是只有在他们叫我打人的时候出个手这样而已。
遗憾的是,直到现在,小K还是会在工作结束后吐个半死。
因为是我害的,我老是觉得对他很抱歉。
喔然后,明天其实也接了一个工作,我还在考虑结束后要不要去风俗店玩。啊,顺带一提,我是抖M。